原以为:“我住长江头,君住长江尾”能写尽相思;“冬雨雷霆下雨雪,乃敢与君绝”才算忠贞;“常存抱柱信,岂上望夫台”才算是守望。 直到听了刀郎的《花妖》,才体悟到什么叫痛彻心扉的遗憾。 @DOU+小助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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